她把手机从兜里摸出来,忐忑地给迟砚发过去一条信息。
裴暖越听越迷糊:你这什么套路,我晕了。
孟行舟险些被她带偏,眼神微眯, 仿佛有寒光透出来:是不是那个姓迟的?
可是还有选择吗?迟砚心里也不好受,近乎是吼回去的:我们家没别人了啊,姐!
迟砚回头,这段时日休息不好,疲惫倦意都挂在脸上,他皮肤本就偏白,现在看着没血色近乎病态,景宝心里更酸了,憋了好几天的话,终于说出了口:哥哥,我可以不要你陪。
等车的时候碰见的,他听说我来五中,顺便送了我一程。
他都想好了,甭管怎么样,一会儿碰见第一句话就直奔重点,剩下的话往后稍稍。
孟行悠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奇怪还有点自私,可她怎么也控制不住,恐惧不舍心疼几乎要把她淹没。
他来的时候店刚开不久,甜品都是现做,等已经耽误了时间,迟砚抱着泡沫箱从店里出来,一看时间,最后一节课都上课了。
孟行悠知道裴暖说的人是迟砚,她故意没说点烟火,说了一个放烟火。放烟火可以是她也可以是迟砚,这样含糊不清盖过去,就算迟砚本人听了也不会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