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贺靖忱不由得问了一句,容隽呢?
而她一走出公司门口,就看见了今天早上被她踹下床的那个人。
容隽的公司到年三十那天才终于放假,他也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新年假期,在当天傍晚稍早时候陪容家大家族吃过年夜饭之后,一转头就登上了前往淮市的飞机。
他们在一起三年多了,容隽太清楚乔唯一的脾性了。
随后,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低低的说话声,分明是三婶在向其他人讲述什么,再然后,就是众人一阵欣慰的笑声。
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
虽然外面说话的内容听不起,可是她不用想都知道,又是一群人坐在一起奉承夸奖容隽。
在容隽以为她要亲自己一下开始哄的时候,她居然微微一偏头,道:我觉得很合适。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